鹤见水一

水一✨杂食 无差 低能 不善言辞 被动技能是爱上冷门 能被喜欢是很高兴的事

【快新快】你今天也来为我扫墓吗?

写在前面:

谈到攻受,不如说不怎会分辨攻受,这篇文也没有太多谈恋爱的画面。

我当然不会说出我的真相啊,比较我的真相是我的真相,是我脑袋里臆想的手下窜出来的,但我觉得阅读应该是自己读到听到感受得到你的真相。北京我瞎jb乱编的,没一个字是真的。

虽然我不是什么好作者,文笔也超烂,都是打工可以一看。

谢谢,电脑抹黑码文,会有错别字,欢迎捉虫。

 

“你,今天也来给我扫墓吗?”黑羽快斗的两只手都搭在自己的墓碑上,将整个上半身的重量都压在了上面,配合着手指不远处那张一模一样的笑颜,样子总归有些怪异。

可以感受到他的声音放的极低,一定要刻意且专注地在听才可以听到,即便如此,他们的脸挨得那么近。

工藤新一的脸却并没有丝毫的松动,无论绷成一条线的嘴巴还是那双低垂的蓝灰色眼眸,那双曾经灿若繁星的眼睛里没有黑羽快斗。无论很久以前的过去还是现在,曾经那双眼睛比现在大不少,里面满满的装着怪盗基德,现在两位最珍视的人再次撕开伪装,见面居然是这样的方式。

天际的乌云不时用松动的迹象,黑羽快斗似乎能感受到有几滴凉凉的液体滴落在他的发间,除此之外便什么也感受不到了。

站在碑前的少年左手中正握着一把大黑伞,上面隐约可见帝丹高中的字样,只是已经有些斑驳,看得出来这把伞的主人已经使用它很长一段时间了。

想到此处黑羽快斗的嘴角不禁有几丝牵动。

自从数月前自己被卷入那起事件后,自己原来也就是数月没有回过学校了,青子,青子会怎么想呢?知道了自己的死讯一定会当场懵掉然后哭成个泪人吧,如果换作以前黑羽快斗一定会笑出来的,这是现在连勉强牵起的嘴角都放下来。

他只是继续摸摸地注视着工藤新一,用眼神代替手指去描摹他脸庞的轮廓,就像他这些天一直以来做的那样。

就在事件发酵的不久前他们就已经开始了这样模棱两可的关系只是谁都没有提,两个人就像一对即将冬眠的小动物一样,互相给予温暖,谁都没有说破却又谁都享受着这份美好,毕竟来之不易,毕竟无需多言。

一切犹如他们最初的样子什么都没有变,却好像又变了。坐在一起的距离更近了,同一侧的耳机在隐隐发烫,无意间触碰的小指就像一颗炸雷,炸的人头昏眼花,两耳轰鸣。

谁也没有的经验,只能任由着两颗光洁透亮的齿轮逐渐磨合,知道他们可以稳稳当当地运作,贴合在一起。

幸运的是,少年如他们,两颗这样的齿轮居然运转的不错,让人意外又欣喜。

如果什么都没有发生,或许这样的阴雨天他们会像往常一样,盘腿坐在沙发上,两人各端一本厚厚的书,书房的灯会开的很亮,但也不会太亮,只是刚刚好能看清身侧之人耳廓后的几缕碎发和某一瞬悄然的表情变化。

黑羽快斗承认,他阅读自然没有另一个人来的专一,不过倒也不算马虎。只是每个属于少年阅读的午后他的精神大多建立在另一方面。于黑羽快斗,读过十几页或碰到意义含糊的字眼时,他都会下意识抬眼去瞟面前的人,索性工藤新一先生在阅读方面真的事十成十的专注,即便自己盯上三是发展对方也不会有丝毫的察觉。黑羽快斗是这样想的,事实也的确如此,他的的确确在每一次抬眼时把对方看了个完全,这样的行为并没有什么意义,没有意义才好,有了意义反而麻烦。

他只是觉得那少年过分好看,看不够,要什么由头。

其实四五分钟对于他来说,真的不算漫长,反而一眨眼便过去了似的。他的眉毛随着对方深入剧情而眉头紧锁,嘴角勾起的弧度都是一样,更别提对方看我一章松了一口气时的样子。

黑羽快斗觉得这些都是他的小宝藏,为了对方的一个表情变化而喜,本身就是一种幸福。

如果那时有人能拍下一张照片,人们一定会惊奇的说:“他们是双胞胎吗?长得真像。”只是在那两张极为相似的脸庞下,剥开一层层好好去看看才能发现里面住着两个大相径庭的人,只是又都住着彼此,才会如此相似吧。

再精明的伪装也总有“穿帮”的一天,当那黑羽快斗猛地望进那双蓝灰色的眸子时,周身电击一般连指尖都带着酥麻。“怎么了吗?”他问,好看的眼睛就此连成一片汪洋,把还在意味不明的怪盗先生拉了进去。

“我…”

 

“我......”

 

心口处传来一阵抽痛,黑羽快斗抚了抚胸口。

他自然不会后悔,也不想让世界就此回到很久以前,他不想。即使他们曾经真的把彼此视为挚交,他是他的小侦探,他是他的小偷先生。随着时间的流逝,欲望是一颗悄无声息的种子,它早已在不知情时便播种在你心里,只有当渴求的枝丫遍布你的全身时你才会感受到自己的执念。

也许只是某一天,他突然不想做柯南的基德了,或者是不想只做柯南的基德,关系与此之间,又何尝是黑羽快斗和工藤新一呢?

于是如何也得不到满足,即便他意识双方都陷入了死胡同不肯出来。又是谁先开始的呢?是药物与背后的事件露出眉目的时候吗?还是工藤新一真正的出现在他面前。那让这份关系更进一步让我,再离你更近一点,只需头发丝那般的距离,这份界限原本是不是真实存在的,谁又能说得准,说不定两人已经在无数个时刻,翻越了彼此的边界企业依然笑脸相迎。

可以的话,黑羽快斗打心里默默地说道,他后悔了。

后悔没有在最适合的时机说出了,这个无法离开的墓园,几乎每周都可以亲眼望见的爱人,对外界信息丝毫不知的焦虑,到底那个更折磨人呢?答案是相同的,他无数次想伸手去覆盖那张白皙的脸,曾几何时熟悉而又令人舒服的温度重新出现在指际,可惜不能,他现在没有那个能力与资格再去触碰他的爱人了。

黑羽快斗打心里默默地说道,如果再一次,这次他不会再畏惧那层可有可无的窗户纸,捅破了吗?捅破了才好,他要好好穿过去,大力地呼吸爱人的空气,只是这样,谁也没有做错什么。

只是他欠时间一句“我喜欢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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